墙面斑驳发霉的中世纪欧洲建筑物。棕色的马匹拖着货物从斑马线上缓慢地经过,而年轻的埃及小伙子,则将绳子绑在两个电线杆的中间,上面挂满了各色的高仿运动衣叫卖。
北纬30.06度,东经31.25度,这是在地图上这座城市标示的位置。2016年的秋天,在他们第二次见面玩过一个游戏之后,终于还是一起抵达了这里。
陈若谷抬起头,就看见那些发黄的建筑物上方,是蓝色的天空,传说这是一座不会下雨的古城,所以也就没有修建任何为暴雨服务的排水系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燥的风吹散了张美娟发髻,黑色的发丝随意地散落在两鬓之间,挡住女人瘦削的脸庞,显得更加娴静而优雅。她却突然跑开,连比带画地向一个站在远处抽烟的中东男子借火。
陈若谷看到她在远处吸了第一口烟,然后在风里仰起头来,缓缓吐出了淡蓝色的烟圈。
“最后一根存货。”张美娟走回男人身边,把烟递给他。
黄色的过滤嘴上带着浅湿的唇印,陈若谷将烟接过来放进自己的嘴里,吸一口再递回去。
临近傍晚,城市的风越来越大,他们就抱着胳膊,站在一家鞋铺门口轮流吸完一根烟,鞋铺的老板坐在店门口津津有味地吃着烤乳鸽,音响里放的是泰勒斯威夫特的那首《youbelongwithme》——
thatwhatyou''''relookingforhasbeehewholetime,ifyoucouldseethati''''mtheonewhouandsyou.
到哪都能听到,这个女人简直红遍了全世界。
“草莓味的。”陈若谷突然说到。
“嗯?”
“草莓味的唇膏。”
“是的。”她点点头,在经历过短暂的沉默后,她突然问他:“你想尝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啊。”陈若谷说。
于是张美娟的吻就来了,她的吻很浅,嘴唇带着一丝草莓的香甜和温暖的湿润。远处是巨大的夕阳,衬在灰蓝的天空上,被风吹得像一块烧到了末尾的炭火。
白色的出租车司机眼神明亮,慢慢地将车停到正在接吻的旅人身边,他从窗口露出满脸络腮胡的笑脸朝他们打招呼:“hello,hello,weletocairo。”
张美娟飞快地结束了这个吻,走过去拉开车门,又转过头来:“你冷不冷?”
透过黄昏的风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