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被占满。庄少洲倒也没有多问有关她行程的细节,只在她出门前提醒她注意安全。
“这里很乱,治安不比国内,而且最近在大选,局势不太平,记得走到哪都带保镖。别落单。”
陈薇奇觉得他很啰嗦,和陈北檀一样啰嗦,“我知道啊。mike会随时跟着我。”
mike,陈薇奇的保镖队领头,一个三十五岁一米八八的德意中混血,块头很大,欧美人特有的长相,深眉高鼻。他妻子在一场意外中死去,留下一个七岁的女儿,在港岛上学,受陈家庇护。
庄少洲淡淡地扫过这个不算碍眼也绝对不顺眼的保镖,mike不懂自己哪里得罪老板的丈夫了,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沉冷锐利,只能默默垂着头。
少说,少听,少看,是保镖的素养。
庄少洲本来对这位忠心耿耿的保镖头子是没意见的,自从陈薇奇说,找不到她就找美悠和mike,他的意见就来了。
“记得配枪。”庄少洲最后提醒一句。
这里不是港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走后,公寓顿时安静下来,不过是恢复了这间公寓的常态而已——与世隔绝的清净。
庄少洲却感觉到不自在了,像是缺了什么。
当初买下这里就是图一个清净,他的工作学业都很繁忙,朋友多,社交也多,但他是一个需要通过独处来蓄能的人。纽约太大太乱太嘈杂,只有站在最高最贵的地方,别人踮脚也触不到的地方,才能有一丝清净。
这座公寓是,港岛的山顶别墅也是,都是他用来独处的地方。
可陈薇奇来过了,将那种微妙的平衡打破,留下了她的气味,让这里再也变不回从前。
庄少洲忽然发现,陈薇奇也是一个入侵者,她来过,让他再也回不到从前。
十月的纽约已经入秋,气温维持在舒适的二十来度,阳光潋滟,公园的红枫在一寸寸染红,绿意渐颓,一切都如此适宜。
上一次来时,这里还是阴雨连绵。
一台低调的黑色劳斯莱斯载着庄少洲去往位于哈德逊街的盛徽银行纽约分部,中途绕路经过第五大道,远远地就看见蕤铂的旗舰店辉煌地伫立在转角口。
这条街上少有led大屏,很有复古老派的味道,奢侈品店面的外观拼的都是创意和设计。
整栋蕤铂店面都被装饰得金光灿灿,一只华贵的紫色蝴蝶占据了大楼外观的一半,格外抢眼,是蕤铂新一期的作品,紫醉金迷的主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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