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动,有细微的抽痛。
她最想要的是自由,而我不能放她自由,我在刚才还想着怎么彻底把她变成我的人。
她下了马,我把她拉上我的马。
回去的路走的缓慢,我揽着她的腰,松松抓着缰绳,将她环困在身前。
耳边是这片草原舒朗的风,晚霞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让她的每一跟发丝都闪着光,那是向往自由的光芒。
我在风起的时候把她裹进我怀里,我知道她喜欢自由,但我喜欢她,我希望她在我怀里。
我知道这喜欢过于自私,用书中的话讲这还称不上大爱,大爱应当是让她自由。
也许某一天我会达到大爱无疆的程度,但现在不行。
秦伊还没有爱上我,我不会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山下马匹养殖场改命为白马庄园。
送给秦伊。
我跟她说以后每年都可以来这里游玩。
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补偿,
我跟秦伊带着小瑾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他们两个快要乐不思蜀了。
而法国分公司处理好后,我们便要回去了。
秦伊虽不舍,但她知轻重,国内的公司依旧是总公司,我不可能长久不回去。
她跟我回家了,回到家不久后,我便跟秦伊做脱敏训练。
秦伊愿意信任我,这个训练就可以做下去。
我知道,哪怕秦伊现在对我的感情稳固了,我也还有一根刺在她心里。
这根刺要拔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能把那一夜抹掉,但我可以让这一夜变成顺理成章,变成习惯。
我要让秦伊习惯我。
她应当是适应跟我□□了,那么再把深夜的变成理所当然就好了。
我在她再一次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去抱她,负距离的去抱她,与她耳鬓厮磨,亲她吻她,缓和她的紧张。
当人类陷进情欲里的时候,就会遵循身体的本能。
秦伊起初是僵硬的、排斥的,但她后面会让我紧紧抱着。婉转的声音像是打翻了的糖罐,绵长而清甜。
我拉着她半夜□□,醒一次就抱一次,渐渐累加,不做睡不行。
脱敏训练的第一步就是这样的,一次次在边缘试探,直到完全摆脱。
秦伊应该是怕了。
她时常白天盯着我看,那眼神像看我头上长了角。
某一天小瑾幼儿园作业画的一家人中,只有我头上就长了角,我问小瑾:“我头上为什么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