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家的司机去外面等着,我一会儿会把她送下去。
只是我抱的她太突然,离地的时候她反射性的攀住了我的脖颈,看清楚是我后又僵住了,挂在我脖上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叫我‘明钦...哥’都迟疑了。
我还从没有见过她有这种惊慌失措,仿佛我是她从没有见过的人一样。
我有一点儿介意的,她要当我妻子了,不该与我如此生分。
于是我在顿了下后抱着她走的慢了些,让她适应下我。
我抱着她从花厅一直走到那头的书厅,光线也从东边映到西边,我看她那张平日里端庄秀美的脸上生出羞涩的红晕,心里不知怎么就动了下。
她长大了。与我想象中妹妹似的女孩不太一样了。
她问我:“去哪?”
我说:“去房间。”
她深吸了口气,咬了下贝齿小牙说:“我不去你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笑了:“我没说要去我房间。”
她含着薄怒看向我的眼神非常漂亮,那张从来都是清冷如月的脸上有了生动的表情。
看来她也知道我们两个有婚约之说,知道避嫌。
我就笑了。
知道就好,我要娶她了。
我把她放在软凳上,管家悄无声息的给我拿来了药剂,我给秦伊脱了鞋袜,托着她脚轻揉。
秦伊推辞:“不用你弄……”
我问她:“不用我,用谁?谁能拿你的脚?”
女孩子的脚别人不能轻易碰吧?
除了医生,就是最亲近的人了吧?
秦伊对上我的视线由惊疑转到慌乱,最后大约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把脸偏开了,脸颊绯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我们两个可以慢慢培养感情。
只不过我还没有跟她处出感情的时候,就听到她要出国留学的消息。
我母亲怅然若失,直说我不会把握时机,伊伊这一去两年,她那么漂亮乖巧,喜欢的人多的去了,这不定就会被谁家看上了。
后来秦伊成了我的人,就在她要出国的那天晚上。
我不知道是阴差阳错,还是上天送给我的机会。
只是那个时候我没有这么想。
那天晚上的事经过一年又一年的回溯,多少有些不清楚的地方,但唯独那晚上的欲望记得很清楚。
欲望深重。
也许是药效发作的缘故,我醒的时候浑身滚烫,醉酒的头晕让我意识含糊,可身体滚涌上来的欲望深到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