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里时那样,笑得浑身发抖,胸膛紧贴着他的,让他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源自恶意的颤动。
“要是有人过来了,怎么办?……不对,肯定会有人过来的哦。他们也会看见你的这副样子,看见你被一个人类压在这种破草车上玩……”
“你是不是很喜欢啊?嗯?”她凑到他耳边,边笑边呼出一口热气,“喜欢被这样对待,喜欢被别人围观啊?”
“不然,你怎么不推开我呢?”她笑得格外愉悦,身下更是用力地、带着恶意地,一下一下地挤压、研磨着他。
别说了。
别说了……
他的声音死死地堵在喉咙里,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浑身的血液像是疯了一样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那股奔涌的势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猛烈。
他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忍耐着、压制着,几乎是在乞求自己的身体,不要让她如愿。
不行,绝对不行啊。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知道和她这样是不对的,知道被她这样捉弄是可耻的。
她哪里变了?她根本就没变,她一直都是这样。
如果没有这块宝石,她现在就兴高采烈地在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了,而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她没有一点同理心,甚至可能连最基本的感情都没有。
这么久的相处,他都变成这样了,她却还是那个她,满心只想着要怎么伤害他,怎么用最平淡的语气,对他说出最恶心、最羞辱人的话。
但如果,如果她只是对他是这样的呢?
如果……她不再想伤害他哥了,只是单纯地、只想要伤害他呢?
这不是他所希望的吗?
一种付出,一种承受,一种伟大的牺牲……他哥不就是一直这样做的吗?
如果那个承受所有恶意与折磨的人,变成他的话……
他是不是……就没有错了?
那些失控的欲望,那些卑劣的渴求,那些让他自我厌恶到发疯的夜晚……
是不是,都可以被洗刷干净?
……他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卑劣,没有那么可耻了?
精灵像是从一场漫长的、高烧不退的噩梦中醒来,或者说,他主动选择了堕入一个更深、更彻底的噩梦。
他将那只被她玩弄得湿漉漉的手从她口中抽出,然后按在了胸口那块正在不安地发着微光的宝石上。
他缓慢地扯开自己的衣领,将脖颈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屈辱的吻痕和咬痕,更彻底地暴露在她眼前。
他眼睑半合,眉头紧锁,好像此刻有什么东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