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书房。
“大皇子消失了?”
“当着你的面消失,你还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周临渊听着铜镜中的悔珏汇报,神情淡漠,没什么情绪。
“是的。”
悔珏发现自己有些看不透自己这个“儿子”了,不知何时起,他竟然变得如此深沉?
“以大巫师残魂的状态,应该不足以施展出能够屏蔽我感知的巫术,可不知为什么……”
“算了,没事。”周临渊打断了悔珏的话,“不见就不见了吧。”
“最近帮我盯着朝廷内的文武百官,他们如果有跟魔教的人接触,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悔珏习惯性的应答后,觉得现在的自己,像极了周临渊的下属,可双方根本就不是这个关系啊!
“你最近究竟在弄什么?”
“又去祖庙,又去供奉殿的。”
“还监视文武百官……”
“我自有我的安排。”周临渊态度冷漠。
“周临渊,你不能这么对我。”悔珏脸色阴沉,“别忘记了,我们是合作伙伴,我不是你的附庸,更不是你的属下。”
“哪怕你得到了供奉殿的支持,你也别忘记了,你的母后还在我的手里。”
“这件事,不用你来提醒我。”周临渊语气冰冷,“合作可以,我还是那句话,先放了我母后,我会给你寻找一个合适的肉身。”
“哪有合适的肉身,除了白骨狱外,其他肉身,都只是过渡,根本解决不了实际问题。”悔珏冷声道。
“说实话,你事情没办好,还跟我挑三拣四的。”
“换个人,孤就直接杀了。”
“但对于你,孤可以给一些宽容。”
说到这里,周临渊抬手一挥,一柄淡黑色的宝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一瞬间,悔珏就感觉到了剑锋上浓郁的国运之力。
“这柄剑?”
悔珏脸色微变,以她的鬼物之身,居然本能的产生了一种畏惧感。
下一刻,一股心血来潮的感觉汹涌而来——
不能靠近!
有生命危险!
哪怕是靠近,都会立刻会魂飞魄散!!
危险!
极度危险!
这种感觉可是从未出现过的……
一瞬间,悔珏明白了这柄剑究竟是什么?
她惊叫出声:“镇国剑?”
“这是镇国剑的气息?”
“你怎么把这柄剑拿了出来?”
“不,你怎么拿出来的?”
“这你就